【第9集：我怕我会依赖你】

一  肖掌印的对食

(资料图)

不过出去了一趟，再回来时彤云发烧了、家当也被刘公公搬空了，步音楼去找刘公公拿药，却被他推脱管事太监懈怠、药物从缺，步音楼不得已之下拿出盖了肖铎私印的鱼大仙，暗示自己与肖铎有关系。

以为步音楼是肖掌印的对食，刘公公阿谀奉承、狂拍马屁，送给了步音楼很多宝物，然后去昭定司要账。曹春盎捧着一大摞账本，对肖铎抱怨：「端太妃又是要好吃好喝地伺候着，又是要奇珍异宝耍着玩，这不过度铺张，刘公公欠下公家不少银子，找您要钱来了。」

肖铎：「你不是说没透我们的底吗，他怎么知道端太妃认识我？」

曹春盎：「儿子是没透底啊，那防不住端太妃一点也不跟您见外。刘公公信里，那意思龌龊得很，说她是您的对食。」

对食？想起上回步音楼以为自己要她做对食，那哭天抹泪的样子，肖铎又问了一次，「当真是端太妃说的？」

曹春盎：「能这么不要脸的，只有她了，您这回可绝不能姑息她了。」

肖铎点头称是：「嗯，绝不姑息。」

曹春盎：「别管她了。」

肖铎再次应道：「绝对不管。」

刚说完绝对不管，肖铎拿起等活就要出去，曹春盎问去哪儿，肖铎：「皇陵。」

曹春盎拉住肖铎，问去皇陵做什么，肖铎解释：「她能打着我的名号耀武扬威，证明遇到难处了。」

【肖铎口嫌体正直，一边应着“绝不姑息”、“绝对不管”，一边拿着武器就要去帮步音楼。

肖铎真的很懂步音楼，知道她打着他的名号，肯定是迫不得已，因为步音楼之前表现地那么明显不愿意做他的对食，如今却主动表明与他有关系，肯定不是为了好吃好喝、奇珍异宝那么简单。

本剧导演很喜欢用对比的手法，上次肖铎听步音楼说“对食”气得咬牙切齿，这次听到说“她是您的对食”，不仅不生气，还设身处地站在她的角度思考，琢磨出她背后的为难和不得已，而且肖铎刚听到时这句话时，那个微表情，似乎内心有一丝微乎其微的喜悦……看，动心和不动心，差别就是大。

步音楼对肖铎确实不见外，虽然她说“玷污玷污您的清誉”，但用起来可真是拿心应手，一点也不担心肖铎对她生气，因为肖铎在她面前就是纸老虎，口上猖狂爱吓唬人，心肠贼软，从来也没有伤害过她。】

二 福王出尔反尔

李美人最终还是被逼着委身于刘公公，步音楼和彤云聊天，说“老色胚，以己度人、活该上当，把自个儿卖给太监，我才没那么下贱呢”。

说者无心、听者有意，李美人听到后以为步音楼在骂自己，便把偷听到的话告诉了刘公公。

【这里有个小小的bug，李美人和楼云离得这么远，她是怎么听清两人聊天内容的？顺风耳么……】

刘公公带着几个太监来找步音楼的麻烦，先是打了她一巴掌：「让你知道谁是这皇陵真正的主子。」

步音楼双手被制住，腿脚十分利索，她踹了刘公公一脚，「我不是谁的主子，但谁也别想做我的主子。」

步音楼挣脱了抓住她的小太监，开始以一敌三，可能是皇陵的太监过于养尊处优，步音楼一个女孩子对抗三个太监，竟然没让太监们得到便宜。

福王带人赶到，见万岁爷来了，刘公公等人吓得跪了下来，周围呼啦啦跪了一片，步音楼后知后觉也跟着跪了下去。

见步音楼被欺负，福王发着飙：「给朕狠狠地打。」

步音楼跪在地上，低头看见四处都有侍卫在行刑，吓得趴在地上不敢说话。

「音楼，别怕，有朕在。」福王边说边慢慢走向步音楼，肖铎及时赶到，抢在福王之前将步音楼搀扶了起来。

肖铎：「万岁爷，此等杂碎，何须脏了万岁爷的手，交予奴才处置便是。」

福王同意，肖铎命曹春盎将人带走。

福王问肖铎为什么在此，肖铎反应很快：「奴才听说皇陵总管欺压嫔妃，特来调查。」

福王对肖铎的怀疑解除，借机说：「是朕的疏忽，不该把端太妃送来皇陵」命孙泰清「安排端太妃随朕回宫。」

福王出尔反尔，步音楼着急：「万岁爷，您答应过放我走的。」

福王就是说话不算话：「朕只答应过送你来皇陵，没说过不能接你回去。」

步音楼差点就说出福王出尔反尔，被孙公公打断，「万岁爷的话就是御旨，您只要谢恩就行了。」

肖铎知道步音楼心中不愿，可大庭广众顶撞皇帝会很麻烦，他居中缓和，「娘娘受了惊吓，想必是还没有缓过神来，后山景致不错，不如万岁爷陪娘娘走走。」

福王同意，肖铎趁机给了步音楼一张叶子牌。

【肖铎反应是真快，福王怀疑他为何出现在皇陵，他借着刘公公的事，回答调查总管欺压嫔妃；福王突然提出带步音楼回宫，他塞给步音楼叶子牌，从看见福王出现在皇陵，只怕他就在思考如何保护步音楼了……肖铎确实是一个行事机敏、虑事周全的人，还会借力打力，怪不得六年时间就能当上掌印。】

步音楼把福王带到后山的墓园子，在坟头摆上牌桌，因为「坟头打牌手气旺，升棺发财」。

步音楼边磕瓜子边打牌，到处串场，大叫大嚷，一副市井妇人泼辣庸俗的模样。

之前肖铎给步音楼的是她自己的叶子牌，步音楼忖度出是让她装出不要脸的模样，这模样果然惊到了福王，肖铎借机提出暂时先不要让步音楼回宫，而是先寻个宅子让嬷嬷规训。

福王被说动，还给肖铎和步音楼创造了机会：「直接送你府上，免得节外生枝。」

肖铎假装推辞，肖铎的以退为进让福王更加坚持，最后总算是暂时保住了步音楼，让她没被送进宫中。

【这一段肖铎和步音楼很有默契，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。】

【福王见步音楼被太监们欺负后，真是好好发了一顿帝王之威，上来就打，“还狠狠地打”，一点也不顾及步音楼在现场，会不会吓到她。

步音楼被这阵仗吓到了，一直趴着、跪在地上，福王耍完狠后才慢悠悠走过去打算安慰她。他慢慢走的那两步，逞着天子之威，让步音楼知道他为她出了头，让步音楼谢他的恩。天子之恩，居高临下，高高在上，如同施舍，要的是诚服。

福王见步音楼下跪，半晌都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，只怕在福王心里，他从来没有将步音楼放在平等的位置，他是天子，他要爱你、施恩，你就要接受、谢恩。这样不对等的爱，一点不体谅对方的爱，步音楼确实很难感受得到。

步音楼说“我不是谁的主子，但谁也别想做我的主子。”说明她有平等待人的理念，她很在意有没有被平等相待，在基本盘上，福王就失去了打动她的可能。或许福王自己也是不在意的吧，福王：我得到这个人就行，她想什么，她是否开心快乐，与我何干？

明明是福王先认识步音楼，先动了心，他有那么多的机会和时间，却依旧败给了肖铎。因为肖铎对待步音楼是平等的，是尊重和理解，是关怀和体贴。就像这次，肖铎明明晚于福王到皇陵，但他到的第一时间先是搀扶起步音楼，并且看出步音楼看到行刑害怕，提出将刘公公等人“交予奴才处置”。

这一段对比属实明显，福王的“爱”居高临下、不关心步音楼的心情，不懂也不想懂步音楼；肖铎平等待之，第一时间关心步音楼、护住步音楼、时时顾及她的心情。肖铎的是真心，福王的是占有，两相比较……没得可比。

步音楼的性格中有厉害、吃不得亏的一面，比如刘公公打她一巴掌，她回击一脚；李美人害她，她打李美人一巴掌……但本质上她是一个善良、宽容的姑娘，比如她劝福王把荣王宫里的人放出去、后面放了李美人等，步音楼认为你打我一巴掌、我打回去，恩怨就清了，不至于狠狠追着打或者害死对方，所以福王当着她的面狠狠地责打刘公公等人，她确实是有些害怕的。

这好像是步音楼第一次见到福王之怒，天子之威，这里福王是因她责打众人，她还敢反驳福王的话，到后面见识到福王更狠绝暴戾的一面，她更加怕他了，以致不再对他说真话，一直虚与委蛇。】

三 娘娘这是在担心奴才啊

搞定福王后，肖铎来找步音楼，他人虽来了，但淡着脸不说话，步音楼以为没搞定，十分沮丧，「完了完了完了，到底还是废牌啊……好日子到头了？那什么时候才能熬回来，继续当混子呀。」

见吓唬她差不多了，肖铎调整了坐姿，拽拽地说：「这牌面到了奴才手上，就没有废牌。」

步音楼立马狗腿地给肖铎上茶，「什么意思？您把话说明白点。」

肖铎端起茶：「万岁爷暂时不会逼你回宫。」

步音楼长舒了一口气，心情放松下来后，她对肖铎撒娇：「您又吓唬我，您说好了不吓唬我的。我不经吓，会哭的。」

肖铎：「是，您会哭。您会的可太多了，您都会打着我的旗号作威作福了。」

步音楼打着哈哈，又给肖铎续上茶水：「您都知道啦。」

肖铎：「不就是奴才在皇陵，欠了一屁股债吗，噢，还多了个对食。」

步音楼又撒娇：「我错了。」

肖铎：「娘娘一句错了，平白玷污了奴才的清白，您拿什么还啊？」

步音楼：「反正这屋除了我以外，其他的东西都是您送的，您看着取吧。」

肖铎四周打量了一下，眼睛落在步音楼身上：「奴才瞧这整间屋子，就数娘娘最金贵。不如娘娘随奴才回家吧。」

这话说得，好生暧昧，容易令人想歪，步音楼眨巴了又眨巴眼睛，「您的意思是，我不回宫，去您家？」

肖铎抬出福王吓步音楼，步音楼立马答应：「别别别，愿意愿意，肖掌印您大仁大义，美貌如花，我这就卷包袱，片刻都不耽误。」

【步音楼对肖铎，每哄必夸颜值，什么“坏人就长不出你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来”、“艳与天齐”、“美貌如花”……之类的，都是楼姐常规操作。】

步音楼刚要去卷包袱，想到了什么，又停了下来，「您说我要是去您家，会不会不方便啊，您看您人缘又不好，万一谁在殿上给您穿小鞋，拿我出皇陵的事说事，那怎么办啊？」

肖铎笑了：「娘娘这是在担心奴才啊。」

步音楼大方承认：「可不是嘛。」

【肖铎知道步音楼担心他，笑得可甜了~】

肖铎解释：「不日便是陵祭，这陵祭的最后一环就是游衣冠，娘娘身为太妃身份尊贵，理应捧着先帝爷生前的衣冠，出皇陵入宗庙，这只要出了陵，万事都好说，至于回来的是谁，不过是奴才说了算。」

意思就是移花接木，狸猫换太子，步音楼懂了，但是不想捧先帝衣冠。

肖铎：「不捧也行，那奴才就直接带您出去，您不是操心奴才人缘不好吗，这闹出去啊，最坏也就受个弹劾。」

步音楼：「捧，不就是捧个衣冠嘛，我一定给您捧得稳稳当当的。」

【哈哈哈，就喜欢看肖铎和步音楼的拉扯。两人实在是太好玩了，肖铎逗步音楼成了习惯，明明搞定了福王，却闷着脸不说话，就是想看步音楼的反应。 “不如娘娘随奴才回家吧”、“还多了个对食”，这些用词都好暧昧，和步音楼说话的肖铎眼睛顾盼生辉、含情脉脉，太招人了。

这一段步音楼对肖铎撒娇好明显，“我不经吓，会哭的”，“我错了”，还有步音楼担心去肖铎家会影响到他，听见肖铎说“最坏也就受个弹劾”，立马答应捧衣冠。又撒娇、又担心的，好像离喜欢不远了吧。】

四 我怕我会依赖你

在步音楼嫡母的挑唆下，李美人在陵祭时绊住了步音楼，害的她差点摔倒，幸亏肖铎及时护住，李美人还想刺杀步音楼，肖铎直接令人把她抓了。

肖铎把李美人带到树林，等活终于等来了活。

步音楼拦住了肖铎，打了李美人一巴掌，然后和李美人掰扯「我是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，你非要置我于死地。」

李美人给的理由是“我不杀你，你会放过我吗？”、“我为了活命，我只能做太监的对食，任人践踏。凭什么你就能清清白白高高在上？”

步音楼：「就因为我没有跟你一样任人践踏，就成了我的罪过？我欠你啊。」

李美人：「对，你就是欠我的。你要是不能一直护着我，那你从一开始你就不要管我，不要对我说有你在，不要让我相信你、离不开你，你却突然抛下我不管，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救我？你说过有你在的。」

步音楼：「对不起，我不是无所不能，没有办法无处不在。」

步音楼最终放李美人离开，「自生自灭，滚回家去吧。」

李美人走后，肖铎问：「她想置娘娘于死地，娘娘为何还要放她一条生路？」

步音楼：「你还记得皇陵的那片荒坟吗？那里埋的，都是些身份微末的妃嫔，我时常想她们叫什么名字，生前是什么样的性子，喜欢什么、讨厌什么、为谁流过眼泪，至今还有谁惦念她们吗？我不想有一天孤零零地埋在那里，不想变成无数坟茔中的一堆枯骨，也不想再有别的女子孤零零地埋在那里，我恨这个世道，更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，但至少她从此以后可以自由自在了。我也觉得好像是自己赢了一样。」

肖铎：「有奴才在，奴才会一直陪在您身边。」

步音楼：「通过这件事情，我得了一个教训，有我在，这三个字是不可以随便说的。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，谁也不知道，你也不可能一世都待在我身边。我会害怕我习惯你在我身边以后会像李萍如那样，依赖你，这样的话，我就再也没有法子一个人走下去了。」

【楼姐啊，什么时候都想到一世了呢？】

【步音楼对肖铎说的这一段话表明：她对肖铎的感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“你也不可能一世都待在我身边”，都想到一世了，说明她开始期待肖铎一世陪着她，一世陪伴，这种期许大部分会放在夫君身上；“害怕会依赖你”，实际上就是想要依赖你；“我就再也没法一个人走下去了”，意思是想要与你一同走下去。合起来就是：想依赖你，想要你的一世陪伴，想要与你一同走下去。步音楼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肖铎，但这些期许和心情其实就是喜欢。

步音楼会有这些感慨是因为李美人，她通过李美人的话意识到如果有一天肖铎离开她、不再管她，她也是十分难以接受的。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对肖铎的依赖日益增加，与福王散步时，她就忍不住看向肖铎。

肖铎听懂了步音楼对他的依赖和不舍，他没有坚持说“会一直陪着你”，虽然他心里是这样想的，他目前与步音楼的关系没有立场让他继续说下去，因为再说下去就是告白了。不是不能告白，而是告白了该如何自处、如何相处？肖铎是一个走一步想三步的人，他考虑的东西很多，是不会轻易把喜欢说出口的。】

下一集就是肖铎疯狂炫富和吃花了，啊啊，名场面，今天时间来不及，写不到了……

好想写……

关键词： 出尔反尔 一个人走 在我身边